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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开头,我将自己的侧颈主动地暴露在他面前,给他进食的许可。脑袋里思考着他大概已经闻到我血液芬芳香甜的味道、听见我心脏怦怦直跳的声音了,然后就在这时,陆沉俯首埋进了我的颈窝。
齿尖刺破我的皮肤与动脉,在温热的血液渗入陆沉口腔里的同时,他下身处的顶送也已经接近疯狂。疼痛与快感交织融汇,占据了我的大脑,随着陆沉略显狂野的低吼声,我尖呼着、哆嗦着身子被他送上了高潮。
穴壁不规律地痉挛,将男人坚挺的性器逼至绝境。陆沉一边在我颈间吸食血液,一边放任自己缴械投降。耳边满是他急促的呼吸声,里面夹杂着微妙而湿润的吮吸吞咽的碎响,嵌在花径内的性器抽搐着喷出精液,一股股滚烫又浓厚的白浊专横地灌满了宫腔。
我想伸手拥抱他,抚摸他柔顺的发丝,可双手不听使唤,挥舞时不小心碰掉了桌角摆放着的、一只盛满水的玻璃杯。
杯身侧翻,将水液倾洒在桌面上,洇湿了几张满是文字图表的纸页。随后它骨碌碌地滚落到地面,惨兮兮地粉身碎骨。细小的玻璃碎片四散飞溅,发出刺耳的尖锐声响,可惜无论是浸湿的文件、还是破碎的水杯,此时此刻,都已经无人在意了。
陆沉的性器还在兴奋地勃起,精液没完没了地一直射个不停。我知道这是他獠牙分泌的毒液在起效用。
侧目看见桌面彼端的铭牌,上面写着“Evan Lu”,恍惚间,有种这张桌子上的一切事物都属于陆沉的错觉,其中当然,也包括我。
或许是毒液催情的功效迷惑了我的心绪,我倏而感到一阵莫名的安逸,仿佛被他渴求,满足他身为血族引以为耻的欲望,已经成为了我存在的意义。
沉思时,我听见陆沉在我颈窝里轻声呢喃:
“别离开我……”
他从我皮肉里拔出獠牙,抬起头,表情有些茫然,唇角还残留着一滴尚未食入的血珠。
“永远都不要没收我留在你的身边权利,好吗?”
那双属于掠食者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好像所有的凌厉都是不堪一击的伪装。他小心翼翼的问句里带着颤抖的尾音,仿若在向我揭示自己怯懦的底色,让心脏蓦地生出一阵钝痛。
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陆沉假装强硬、宣泄性欲似的和我做爱,表面上是在向我展露自己的怒火,但实际上只是为了掩盖内心的不安与脆弱。他以为他要失去我了,他在害怕、在紧张、在承受痛苦。然而身为血族的恋人,我本不该让他如此煎熬的。
他分明是那样强大而美丽的存在,现在却落得蜷缩在我脚下卑微乞怜的下场。
这全部都是我的错。
泪水擅自夺眶而出,我不知道该说出怎样堂皇的誓言才足以抚慰男人受伤的心灵,只是抽泣着呜咽一些朴实无华的句子,然后祈祷它们能够管用。
“呜呜好……我才不会离开你呢……你赶都赶不走我……笨蛋陆沉……”
听见我说他是笨蛋,红眸微怔少时,又无奈地笑笑。我伸手抚上他的侧脸,手指剥开几缕汗湿的棕发,然后替他擦掉了嘴角悬挂的血珠。
“我要一直做你的小兔子……”
我撅着小嘴不满意地嘀咕。
男人眼底的暖意渐浓,薄唇扬起熟悉的曲线,他抓住我在他脸上抚摸的小手,用脸蛋蹭着我的掌心,然后在那里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乖孩子。”
一直阻隔在我们之间的违和感顷刻间消失无踪了。
陆沉将体重全数交给我娇小的身子承接,双手不再霸道地掌控我的身体,而是巧妙地绕到我的背后,把我紧紧拥入怀中。
鼻尖为他的獠牙开拓出一条通向颈间动脉的道路,陆沉再次埋首咬进我的脖颈,花穴内胀硬的性器也开始不安分的抽送起来。他的呻吟声少了几分压抑,多了几分自然,听起来很性感,腰臀摆动的幅度一次次加大加重,很快就恢复了嚣张又凶狠的势头。
我们像以往一样激烈而放纵地交合,互相索取、互相占夺。毒液放大了快感,让人沉沦在欲念的深渊里无法自拔。陆沉一刻不停地操干着我,将这间原本用于处理公事的房间变成淫乱纵欲的场所,空气里弥漫着交混在一起的咕唧水声、噼啪脆响,其间还穿插着来自于男女的喘息和淫语,一种可以称之为性爱的气味散溢得到处都是,把整个空间标记上暧昧的颜色。
血族男人用疯狂的冲撞换取灭顶的舒爽,他在我体内射精,然后用根本软不下去的性器继续抽插,直到下一次高潮降临在我们二人身上。循环往复,一遍接着一遍,我不知道陆沉到底这样操弄了多久,也数不清他到底射过了多少次,只是一直媚叫着接受他给予我的一切。
终于,在一阵低吼与顶撞过后,男人放缓了侵犯我的节奏。热汗淋漓,顺着身体贴合的缝隙间流淌到桌面上,同样湿糊的,还有堵着一根巨物的穴口,那里有滴滴答答的精液正在外溢而出。
陆沉趴在我身上,獠牙已经抽出,但脑袋还埋在我的颈窝里磨蹭,急促的呼吸亦尚未平复。
我半睁着眼睛瞥向桌边早已被遗忘了的手机,发现与萧逸的通话不知何时已经挂断,熄灭的屏幕上只留下一片黑暗。我没有感到失落,心中反而腾起一丝释然。
视线顺着桌沿向下瞄望,地上一片狼藉的文件纸页当中散落着一本诗集,我定睛辨认出那是我与陆沉曾经在伦敦的书店里一同购置的。
是一本威廉·华兹华斯的诗。
皮质装帧在地面上摊开,正对着我的是这样一页诗句:
And now I see with eye serene
The very pulse of the mach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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