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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情呢！”白念对少女表忠心，还啾了她一口，但她的做派在少女眼中都是掩饰，少女不想听她解释。

白念摆正少女，就要她听她解释，“我当初挑了很久才决定让段若箐承担起她的责任，所以在她沉睡准备回归本体的时候偷袭了她，将她打落。”

“然后你就失手了，让她重伤远遁。”少女‘哼’了一声，显然是不想再听白念的解释，“我就没见过你失手过，你是不是对她有优待？”

白念似是无奈的笑了一下，刮了一下少女的鼻子，“你就没想过我是故意让她逃走的？”

“没有！”少女理直气壮的说。

“啧。”白念砸了一下嘴，“好的不学坏的学，你学段若箐倒是学的快。”

“怎么了！嫌弃我了，不喜欢我了！”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时雪墨会收留段若箐，这也导致我最后失去了段若箐的踪迹，差一点，我的计划就作废了。”白念的表情有些微妙，“但成也萧何败萧何，时雪墨藏起了段若箐，最后导致段若箐被我发现的原因也是因为她。”

“如果不是她收集段若箐的气息，带着一起沉睡，梦游世界。快穿者也不会潜入窃取她力量的时候沾染到段若箐的气息，最后被我发现。”白念说，“在时雪墨第二次妄图带着段若箐的气息，在梦里和段若箐恩恩爱爱的时候，我已悄然而至，在那缕气息上做了手脚。”

“念念，坏坏。”少女闷了半晌，捶着白念。

“我做坏事不是很正常吗？”白念反问。

少女不说话了，在她有记忆以来，她几乎是陪伴着白念成长，但是这是她做的第一件坏事。她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她想了想，觉得她应该阻止白念，让她悬崖勒马。虽然她向白念保证过，无论她做什么，她都支持，哪怕是一起死去也没关系。但是现在她觉得不妥了，她还是愿意和白念一起死，但是她觉得她更应该在白念遇到错误的时候帮助她。

少女转念一想，白念知不知道她会这样做呢？

她知道她会这样做，没有阻止就是默认，少女突然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理由，但是她不确定她的行为会不会损害到白念，毕竟她要是去找段若箐，段若箐要是伤害到白念怎么办。

“随你。”白念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少女转过头认真的看着白念，她有些看不透白念的表情了，不过她从来都不是从表面理解白念的，她捏了捏白念的手，感受了一些白念的内心波动。

确定这件事她能做之后，少女才出发。

‘段若箐’已经醒来了，她冷眼看着束缚着她的枷锁，她的表情只有在看到身旁的时雪墨才会变得柔和一些，她的眉头紧锁。

她身上的气息相当古怪，原本沉睡的时候气息不会流动，现在她苏醒过来，周围的力量有向她聚拢坍塌的趋势。

少女轻轻地降落到距离她不远的地方，畏惧着段若箐不断增长的力量，不敢靠近。在白念身边跟随年岁不知几何，她并没有拥有一个强者的心态。

“你身上有白念的气息。”‘段若箐’只是这样说着，并没有出手，毕竟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再者说她不认为她现在杀了少女有什么用，甚至还会扰乱她的气息，让事情变得更加严重。她不想因为她的变故，吵醒还在沉睡的时雪墨。

那可能是她做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香甜的梦了。时雪墨从她身上偷取力量的事情瞒不过她的知觉，她默许了时雪墨的行为，但根据那缕气息反馈回来的记忆来看，白念的介入改变了她的美好期许。

但是，现在是她最后能为时雪墨争取的时间了。

少女虽然拿到了白念的许可，但还是有些不太敢讲话，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是对‘段若箐’和盘托出。

‘段若箐’听着少女的讲述，眉头打成一团。

第125章

‘段若箐’思索片刻，对少女点点头，并没有因为少女的身份而特别在意她，过了一会儿才说，“白念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少女回忆了一下，“你要说提出计划的那一天，我能很明确的告诉你，但要说念念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好像是有一天她外出回来没和我讲她去做什么之后，我感觉从那个时候她就在思考这件事了。”

“能对白念下手的人，你觉得会有谁？”‘段若箐’问。

“没有。”少女想也不想的回答，“我从没有见过念念失败过。”

“嗯。”‘段若箐’脸上露出不出她所料的表情，“聪明人的通病。”

她们总是会被自己绊住，然后钻进牛角尖里不肯出来。

白念不知道为什么有了要死的念头，她要拖着整个世界给她陪葬。她很认真的谋划着这一切，丝丝入扣，一环接一环。

或许给她施加暗示的那个人只是想让她疯狂，想让她死，但她没想到白念的反击是同归于尽。

没有人愿意死去，白念不想，她同样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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