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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尾声起点（第2页）

又过了近40分钟两轮交换后，近乎虚脱的程燕躺在两个赤裸男人中间，口中缓缓发出低喘和轻吟，两只乳房被一中一青不同年龄的手分别抓握揉弄，玉腿左右大开，架在肌肤颜色不同的两条男性大腿上，大片干涸精斑和潮湿汁液混杂的密林中，来自两侧异性的手掌正齐心协力钻研琢磨，不时带起花房的阵阵抖动。

「姐，你真好，爱死你了，打前线看到你第一眼，我就爱死你了，要不是老赵哥，我肯定不会把你让别人的」胡十一的头轻抵着程燕的美首，嘴巴凑在美人脖子上一边亲吻一边低声说着情话。

赵国译在另一侧看着有点嫉妒，眼看着女人有点动情，俏脸染上玫瑰色，一条手臂也紧紧揽住了中年男人的脖子。这位胡叔叔一脸享受也就罢了，母亲怎么也这样，明明刚才还有点不乐意来着。

想着有点生气，抬头看了眼时间，计上心来「呀，这都快4点了！胡叔，你今晚不是还得赶去青城嘛，一会儿没车了！」。小赵觉得夺回妈妈还是很轻松的。

县汽车站大厅，一身来时装扮的胡十一转身再次和母子两人招了招手，提起包裹过了检票口。眼看着男人上了车，赵国译手里攥着中年帅哥刚刚塞给他的一枚圆形古朴带孔铜板，两面分别铸有诛邪驱鬼图案，说是什么玄武钟馗荡邪珍泉，离现在也有一千多年了，存世的可能也没几枚了，真正的古物，嘱咐带着可以驱邪避凶。临离别时，还往母亲手里不知塞了什么，耳语了几句听不清，惹得女人一脸嫣红。

瞧着母亲眼睛还在盯着男人上车的身影，手臂还在摇动，心里不爽再次到了高点，一把拉住母亲就往车站外走去。

「嗯？干嘛呀，译译」程燕有点不解，「憋不住了！」赵国译闷头在前含糊不清的回答。

天光渐暗，县人民医院住院楼顶层防火梯内昏暗一片，到处胡乱堆砌的纸箱、推车、床垫等杂物占据了大半楼道，平时除了两三天偶尔会有护工临时取用、放置些用具外几乎无人来访。此刻，靠楼梯拐角却隐隐传出「啪呲、啪呲」的奇怪声响，还伴着一点几不可闻的男女喘息。奇怪的声响逐渐密集，又是几分钟，随着一阵粗重的喘气，各种响动渐渐平息。

赵国译一脸舒爽的坐在随意丢弃在楼梯间的老旧沙发垫上，一边享受贤者时间，一边欣赏面前的美人弯腰抬臀擦拭着跨间满溢的年轻欲望。片刻后，程燕整理好衣装，回头横了儿子一眼「真不知道说你点什么好！天天脑子里就那么点事儿！都高中生了，也不把精力都拿来学习，成天净想些什么歪七六八的！」语气中既有怒气也透出些许无奈。

程燕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身上的邪祟是除掉了，家里这个小混世魔王可没那么好打发，老的就不说他了，老夫老妻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老孙和小孙……呸！女人的脸又开始发烫，觉得那个邪祟确实可恶，把自己整得这么放荡！再看向眼前的混蛋儿子，面貌到底是遗传了自己和老赵的基因，满脸的痘痘也挡不住那股子英挺帅气，身上不知什么时候也有块儿了，隔着衣服都能想象到里面的胸腹轮廓，嗯，也就那东西和老赵比差了点意思。

真是看着哪儿哪儿都好，就是黏上自己后这股子无赖气质让女人恨得牙痒痒，刚刚先是拉着自己去了车站附近一个较为偏僻的公共厕所，非要趁没人做那种事儿，结果人确实是没有，里面污秽满地臭气冲天倒是把母子俩直接熏的欲情全消，刚进门就顶出去了，差点没当场呕吐出来。没了想法的赵国译当然是乖乖跟着女人去了医院收拾首尾，程燕毕竟今天带班，虽然后来的记忆几乎空白，但总还是要来单位了解一下缘由，梳理下脉络，嗯，也料理下可能相干的人。

这一收拾就又是两个钟头，任是程燕护士长威压住院楼各科室长达十年，千丝万绪、安抚调和、威逼利诱、纵横捭阖也是让她有点心累。了结完正要拉着大儿子回家呢，结果不知怎么又被这混小子拖进了顶楼基本没人去的防火楼梯间，半推半就被插了进去。回去是得想个法子了！不行就找老赵！子不教，父之过！他鼓捣出的事儿，不能让自己这么扛着，就是自己身子受得了，儿子还在长身体呢，天天这么整怎么行！

赵国译觉得母亲可能真的是好转了，那股子妩媚婉转明显往威德霸气方向上转，要不是身子上的敏感还没完全褪去，对自己的搂捏揉抠一条龙还是难以招架，都感觉是上辈子的老妈又一次穿过来了。本以为已经是福祸难自知，到家一看，好家伙！孙阳阳这个小瘟神怎的又回来了！厨房里老赵还在背着身忙活，程燕瞅了儿子一眼，脱鞋进屋，甩开小孙同学试图揩油的胖手，径直去老赵身边忙活，将一脸惊愕茫然留在了身后。

随着眼中隐约的绿芒闪动，孙阳阳的惊愕逐渐转为惊骇并一直延续到了饭后，不见外的坐在赵国译的卧室的床上，不可思议的说道「我艹！这才不到三天吧！你们都干了什么？把时空之神日死了么?怎么这里的时间线乱成这熊样了！！」「还有！河里那条鱼呢！」

「嗯，时空之神日没日死不知道，那条海鱼确实是被我们捞起来炖了汤了」赵国译看着气急败坏的孙阳阳颇有点得意。

「尼玛——我信你个鬼！系统之前和我说那怪兽攒了整整五百年的能量点，再过两年正好给我升级进补用！就凭你！就凭你和你妈怎么可能！」孙阳阳看着洋洋得意的赵国译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不可能，你赵爷我天赋异禀、天生奇材、天降鸿运、天官赐福，当然是趁着那条鱼上了岸，靠着主角模板王霸之气一击必中，要了它的小命」赵国译满口胡扯，看得孙阳阳脑门子直抽抽。

「不对，你小子满口没个真话！我自己来看！」孙小胖子满脸气的通红，一双手抬起抵在头顶两侧，手指并拢向上杵着，双目紧闭。「你这是……变不出兔子，要自己装个兔子出来?」小赵还在拿话挤兑，这回孙阳阳完全不搭理他的跑火车。

约摸十分钟过去，就在赵国译要过去试探下这小胖子还有没有气儿的时候，孙小胖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两只眼睛缓缓睁开，浓郁的绿色烟云在眼白里涌动片刻，似乎可以看见许多影像闪动，迅即便恢复了正常。整个房间的灯似乎亮了几分，放下手臂的孙阳阳瘫坐在床铺上「你从哪儿找来的帮手?」，「我说了都是我王霸之气……」，「滚蛋！我都看到了！」，「哼！那是我召唤出来的机器猫」，「娘的！信不信我剁了你！」，「你过来呀」。

言语交锋完全不是对手，孙阳阳终于放弃了与赵国译这种无意义的争辩，重新恢复了冷静惫懒的表情「哼！你不说也无所谓，时间长河的意义就在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注定存在便无需挽回，你那个帮手也是个不知所谓的，身上不知怎么绑定了一堆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玩意儿，瞎猫撞死耗子把海精兽的内核给整碎了，也就欺负这种野生怪兽智商低，碰上真正等级高的，弄死你们几秒钟的事儿」。

小赵觉得孙小胖子可能在危言耸听，「又开始编，早说让你少玩游戏多练习题，就是不听，咱这共和国朗朗乾坤，全国人民摩拳擦掌抓生产迎四化，哪来什么金兽银兽的，老哥作为过来人劝你一句，年轻人不要太气盛，一山总有一山高」。

这孙小胖子似乎没有被激怒，双身爬上床头紧贴窗户往河道张望，赵国译觉得这小胖子刺激得可能不够，「你可别想不开，我家是四楼，跳下去可不一定会死，倒是会很疼！」。

仿佛确认了什么，转过身来，孙阳阳径直下了床，手握在门把手上刚要拧动，略微停顿一下，不屑的丢下一句「收拾个鱼还收拾得不干不净，掉了装备都不知道捡，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男主，我让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主角！」随即推门离开……

远在百二十公里之外的青城机场，胡十一靠着公用电话快速说着「胖子，我这边搞定了！联系北京老金，秦岭我们不去了……他爱找谁找谁，就这！明儿早见面说」

铅灰低沉的天空下，黑寂虚幻的海水无波无浪，黑白灰三色包裹的世界中一座孤零零的礁石静静矗立在海面，正中央一团浓郁黑色正冒着灰烟不住变换形态，浑身缠绕着一匝一匝的绿色丝线沁入白色岩石，一株幼小植物蓦地顶破岩层，迎着不存在的海风慢慢伸展出绿黑相间的枝叶，呼应着云层中隐隐显现的圆形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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