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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深恨她的荒淫无度,将她判为绳奴,打入女监受活罪十年后再斩首示众。此时她全身赤裸,上身被皇家特赐的落凤绦繁复地五花大绑,细细的绦带深深入肉,将她丰腴的上半身绑的一块块肥肉凸起,很多地方因长期缺血呈现紫红色。据普丑女管教说,这道绳子是景润帝亲手捆绑,绳头用铅封住,还盖上了陛下的私人印章,谁要是敢破坏便是犯了欺君之罪,只有等崔莹被处决后,才能还给皇家。
崔莹的双腿被次一级的降魔带折叠紧缚,从脚踝到膝盖处,足足捆绑了5个绳圈,每一个绳圈都打了好几个死结。就算我这种经过严格专业训练的绳艺高手,解开她一条腿估计也需要一柱香功夫(5分钟),难怪普丑女没有给她松绑腿脚,就这样牵上来,现在她正用双膝稳稳跪在地上,鼻环牵引绳握在普丑女的手中。
她的手被团成一团用臭袜子紧紧包裹捆绑,脚趾被细绳紧缚,向着膝盖绳圈狠狠拉扯,迫使她的脚心紧绷,脚心处还被订入两根粗大钢针。她的十只脚趾,每一只的指甲盖内都被钉入一根细竹签,时刻带来剧烈痛苦。她的全身都脏兮兮的,特别是一双光脚,乌漆嘛黑,又脏又臭,听说普丑女管教很少给她洗澡洗脚。
崔莹的头发不长,在头顶抓了个髻,戴着一顶坤道的高冠。据说因为她破戒后还一直保持光头和尼姑的穿着,自称贫尼却荒淫无度。皇帝为了羞辱她,便强迫她留长发做道姑打扮。她的双眼早已被毒瞎,原本还算美丽的容颜被鼻钩、鼻环、刺字破坏的不成样子。她的嘴巴被普丑女用不知道那儿要来的超级臭袜子包裹着崔莹自己的大便封堵,晚上我去检查的时候可是闻过臭味的,当时差点没吐出来。据普丑女说按照手册上要求,除了吃饭时不用堵嘴,其他任何时间都要用最为脏臭污秽之物堵嘴,作为她侮辱佛门的报应。
她的乳头环、鼻环、阴蒂环上都挂有很沉重的铃铛,这些明明是可以卸下来的。我回想起跟普丑女的几次交流,从她的话语中可以听出她对艳尼崔莹的深恶痛绝。估计她是故意不给崔莹减轻负担,说不定还临时加了点料。没办法,别人家的事还是少管,反正被一口气吹死也是你咎由自取,看来还是我跟罪畜王美香的关系最好,这两个月来我们可是假凤虚凰了数十次,嘻嘻。
崔莹的阴部被金丝缝起,据说还是被切除了阴蒂和阴唇后彻底封死,仅仅留下一个尿尿用的小孔。这是皇帝下达的判决,既然她是因为淫荡而犯下滔天罪行的淫尼,那就让她再也无法高潮!每天她的食物中都会加有大剂量的春药,让她永远处于欲求不满却无法高潮的境地。她的后庭中插着一只巨大的玉石假阳峰,光滑沉重的玉石底部还挂着几十斤的玄铁块,但是假阳峰却连一点被坠出来的迹象都没有。我运功双耳,能听见崔莹肛门处肌肉蠕动、不断吮吸玉石假阳具的声音。果然是天性淫荡的“淫尼”,屁眼插根棒子就能自己爽一天。
对面正在抓紧时间休整,准备强攻。金监正口鼻溢血,身负不轻的伤势,眼瞅着局势不妙。我也不知道带上来三只拘束状态、手无武器的宗师级罪畜能有什么用?
对面的两位宗师高手正在打坐回复跟金监正战斗时所消耗的真气,在他们的示意下,一位大嗓门的中年手下站出来大声喊到:“我们白荷教前来劫狱救圣女,识相的早点投降交出圣女,我们也不会滥杀无辜。但是你们顽抗到底的话,我们也不吝赶!尽!杀!绝!”
听见对面杀气腾腾的最后通碟,我方剩余士兵的脸色发白。他们大多数只是小成境好手,仅有两名队长是融会贯通境的高手,现在金监正身负重伤,眼瞅着这是要被敌人摧枯拉朽的样子。
对面的十数位融会贯通境高手们肩并着肩,手中拿着短刀、短剑等有利于狭窄地方的兵器,一步步向我们压来。
就在这紧张时刻,普丑女打开崔莹的鼻环锁链卡扣,拍了拍她的肥硕屁股,说道:“老骚货,该你上去送死了,你早点死,我也能早日解脱。”
崔莹鼓动腹部,用腹语术答到:“对不起呀,妈妈。可是今天骚货还没到死的时候。”说完,她用膝盖点击地面飞射而出,在墙壁和天花板之间快速纵跃,就像普通人在平地上奔跑一样自然写意。
她高速地从对面人群中穿过,用肩头、膝盖、摆动的重铃等轻轻擦过对方的身体,霎时间敌人纷纷被点中穴道瘫倒在地。犹如冬天的江上寒风轻轻抚摸过旅人的单薄衣衫,当你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冻的无法行动唯有瑟瑟发抖。
崔莹短短几个弹指间在敌方人群中转了一圈,随后飘然回到普丑女身边,用腹语术说道:“妈妈,这十几个歹徒已被我点穴,可以将他们送去公堂依法处置。”
旁边母猪孙三娘子不服气地对着西门哀磕头说道:“请爸爸允许母猪出战!”
西门哀微笑着同意,解开了母猪鼻环上面的卡扣。只见母猪用小碎步踏起四只猪蹄,以比崔莹更快的速度飞驰而出。她的四只玄铁猪蹄划过一道道幻影,点过倒地之人的心口、头颅等要害。被点过的人外表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呼吸均已停止。完成杀人清场后,母猪像是一头野猪般高速猪突猛进回到西门哀身前,边舔着他的靴子边讨好地说道:“爸爸,你看母猪是不是比二号要更快更强?这些杂鱼不杀还留着过年么?母猪震碎杂鱼们的心脉让他们不流血死去,这样不给杂役们添麻烦,多贴心。”
一旁被拿来比较的崔莹也不理她,只是从腹部发出一声悠长的道号:“无上太乙度厄天尊~~”似是在为双方死伤的众人哀悼。
正在打坐的两名敌方宗师大惊失色,没想到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手下已然死伤殆尽。他们匆匆收回内力站起身来,对方苍老高手看着手下被杀鸡宰狗般无情屠戮,已是目眦欲裂,高呼一声:“贼囚尔敢!”全身内力爆发,白色的眉毛胡子如同刺猬般炸起。他大踏步直冲过来,双手握剑倾尽全力水平斩出,一道剑气冲天而起,惶惶间其人背后竟有日出东方,白荷绽放之幻影。但见这道剑气遮住大半条通道,向着我方横扫而来。我这种小成境的杂鱼,神魄为之所夺,毫无反抗的能力。
在我侧后方,罪畜轻叹一声,仅仅踏出一跬,便已缩地成寸,霎时间来到我们前方。
被严厉拘束的罪畜,膝盖不能打弯,她用一个我们所有人都能看清的似慢实快的动作将右脚抬到身前咽喉高度,用温润白玉般的大脚趾和二脚趾轻轻交叠,随后弹动。就这么一个自然随意的动作却仿佛产生了一个微型风洞,不讲理地将周围的天地灵气和光线还有我们的视线心神通通吸引过去。在罪畜的二脚趾尖上,光线先是暗淡下去,等降低到至暗时刻,趾尖上突然出现一颗璀璨星辰,光芒大盛,仿佛在夜晚出现了一轮小太阳,其中先后产生九颗星辰化作一道七彩流光迎向对面的汹涌剑气。
九星化虹,天外飞仙!
星辰跟剑气相遇,如同热汤沃雪,浩荡的剑气被疯狂地吸收到虹光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虹光不受任何阻碍,犹如亘古以来便如此存在一般,不受一点阻碍地穿过老者手中的神兵利器,继而如同一双情人的手,撒娇般地痴缠上老者的胸膛。我的心中霎时间产生一股强烈的嫉妒之意——好想替代这糟老头子被彩虹拥抱呀~~
待我们从这前所未见的美景中回过神来,一切均已风清云静,对方的冲宵剑气和罪畜脚趾尖上的光芒都已消失。只有罪畜还保持着一个高劈叉的姿势,下身的诱人之处被身后长发绕过会阴部轻轻遮盖。
对方老者斩出毕生一剑后,已是风烛残年、须发皆白,整个人犹如被抽掉了脊梁骨般弯腰驼背。他口中喃喃道:“太虚琉璃指....不可能....你是....”
这句话还没说完,他的脑袋却猛然飞起,在空中打着旋儿落地。没了这口气,他最终也没能说出后半句话来。
在他脖颈喷出数米高鲜血的无头尸体背后,是一头痴肥的截肢母猪,她轻轻舔食着自己沾满鲜血的玄铁前蹄尖,冷漠地说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对方唯一剩下的一名年轻宗师,已被吓得肝胆欲裂,转身就跑。然而他怎么可能跑的过身形快如鬼魅的母猪?在我看不清的瞬间,玄铁蹄尖已经划过了他的脖颈。他捂着喉咙荷荷做声,踉跄前行数步后倒下,血从伤口中喷出来的声音很像风声,吹得人心头发寒。这可是登峰造极境的宗师高手呀,全大武不足5000的宗师,每一位只要投靠朝廷都可获得媲美三品高官的荣华富贵,居然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去?
场面一片肃静,拥有如此伟力的三位宗师级女死囚会不会将我们在场的人屠戮殆尽然后逃狱?虽是夏天,我的后背、脸庞已被冰冷的汗水打湿,我相信周围的士兵也是这样想的。
一对温暖、柔软的东西贴在我背上,扭头看去,不知何时罪畜已经回到我背后,用她那双被乳枷紧紧拘束依然硕大无朋的乳房蹭在我背上。听见我回头,她用无神的双眼望着我,微笑道:“妈妈,不用担心,她们是不会逃狱的,我也不会。”
果然,寂静片刻后,母猪拱回西门哀身边,继续舔他的靴子献媚;崔莹也悄无声息地回到普丑女身边跪下请安。人群逐渐骚动起来,金监正强撑着受伤的身体安排大家外出布置防卫,并且下了最高级的禁口令。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宛平县的援兵也赶来帮忙,金监正让我们将三头罪畜牵下去重新拘束起来,并且明天休息一天。
经过了一晚上的惊险刺激,我也大感疲惫,牵着罪畜跟随另外两组人一起下楼。二楼本来吵吵嚷嚷的女囚们,在几位管教的弹压下也逐渐安静下来。
走到三楼,我们准备各回各屋的时候,崔莹腹语说道:“请等一下。”听见我们停下脚步,她继续说道:“最近入夏,蚊虫鼠蚁太多,乘着还有真气,我来清理下。”说完,她抬起左膝,重重砸落在地,一股奇怪的震动在地面形成涟漪传播出去,激的我胸腹间阵阵难受、几欲呕吐。几个呼吸后,从开着门的三间死监中冲出不少蚊虫鼠蚁,没开门的两间死监的门缝中也在不断有东西钻出。
这群蚊虫鼠蚁绕过我们一窝蜂地向楼梯口冲去,想要逃离。就在它们快要爬上楼梯的时候,母猪?孙三娘子一声轻哼,两只前蹄摩擦出金铁交击的锵锵声,在刺的我耳膜生痛的同时也将这群恶心生物全部震死。母猪不屑地说道:“你们出家人就是矫情,连这种垃圾都不杀?等它们过两天再搬回来?”随后罪畜轻笑一声,头发无风自动,蓦然间不知怎得出现一股旋风,将尸体全部卷到垃圾筐里面,然后说道:“不要给杂役添麻烦呀。”
我总觉得这三头罪畜之间的气氛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西门哀向我微笑一下,转身用力拉动母猪的鼻环,踢着她的肥屁股骂道:“走啦,回去再收拾你这头蠢猪!乱用声音攻击,吵得我耳朵疼!”母猪呜咽着跟随他离去。
普丑女也扇了崔莹两记重重的耳光,骂道:“老骚货,谁允许你私自驱虫的?就你这贱逼身子还宝贝的不行?快给我滚回去!”
眨眼间就剩下我跟罪畜了,我尴笑一声,牵着她回到监房。进入监房后,罪畜主动叉开双腿躺在刑台上,露出阴阜说道:“罪畜今夜迎敌完毕,请妈妈将封气针插回,重新封闭罪畜的气海。”
我想了想一级预案的收尾工作,在确保没有危险后,应该第一时间将封气针推回原来位置。于是我运功在右手,快准稳的一掌将封气针推回到原本深扎入底的程度。罪畜一声惨叫,差点昏死过去,原本遮住敏感部位的头发也软趴趴地垂落下去,全身的宗师气度也消失不见,又成了一头天天喝我尿液舔我脚趾的母畜。
看在罪畜今天辛苦迎敌的份上,我将她拘束成最简反铐形态,两人一起简单冲洗下,然后赤裸着身体抱住她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昏昏睡去。罪畜的身体软绵绵、冬暖夏凉,、舌头滑嫩无比、口舌如兰似麝,抱在怀里,一边亲吻她的小嘴一边睡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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