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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平,你可不能玩吃了吐啊!那天晚上我明明听得一清二楚……”
“你是听清楚了,但是我可不记得了呀!你看看,你在警校学的也是万事都要讲究证据吧!你有证据么?”夏雪平挑衅式地看着我,眼神里竟带着小姑娘般的顽皮。
“我……你……你这事儿上还要跟我讲证据啊?”我想了想,指着落地窗外的温泉池说道,“那……它能给我作证!”
“哦,是么?里面的水都早就不是那天的水了,它能给你作证?”夏雪平见我说不过她,立刻换上了眉飞色舞的表情。
“我……我说的是水池上的大理石!”我“据理力争”地——在那四个字的每一个字后面,都应该打上一个括号,并分别填写上“胡搅蛮缠”四个字——对夏雪平说道。
“哦……我听听——”夏雪平隔着窗玻璃,假装冲着外面聆听着,接着又转过头说道,“你猜它跟我说什么了?它说:它证明,何秋岩是喜欢欺负妈妈的小混蛋!”
“你……我不管!我……哎呀,我求求你了!夏雪平大人!好妈妈……求求你了!”我强硬的招数用不上,就只能来软的。
“求我干什么呀!”夏雪平叠着衣服,然后把衣服往行李箱里面放着,看着我噘着嘴又忍不住咬牙笑着。
“……你……你就再管我叫一声‘老公’呗?求求你了!我也没别的过分要求,就想再听一声!就一声,好不好?”我缠着她说道。
夏雪平转过头对我横眉冷对,怒目圆睁,让我一下子不知所措,便立刻向后躲了两步,但她依旧生气地看着我。于是我只能默默退出卧室,跑到起居室里安安静静地收拾自己的东西。
就在我正叠着衣服的时候,一个温暖的拥抱包围在我的身上,我身后的夏雪平胜利般得意地笑着:“哈哈!小笨蛋……刚刚是不是又吓到你了?嘿嘿嘿!”
“……你……你还说我坏?你又这样!”
“嘿嘿……”夏雪平说着,把自己的侧脸脸靠在我的脸颊上,温柔亦正式地对我说道:“老公,妈妈永远爱你!”说完,她又亲了我的脸颊一口,我也无法忍受地瞪了她一眼,又一把搂过她的身体与她舌吻在一起。
可紧接着我的大腿上又传来一阵剧痛,在我“嗷嗷”地叫苦不迭的时候,夏雪平有绷着她那丰腴的嘴唇对我警告道:“瞧给你美得!仅此一次!否则下回再敢这么占我便宜,我绝对掐得你永远不会走路!”
“好好好!我知道了……”实际上她这一声“老公”,已经够我受用一辈子了。
“今晚老老实实给我睡客厅,老老实实睡觉!不许对我有任何企图啊!”
“我知道了,夏雪平大人!别掐了……饶了我吧!”
夏雪平立刻松开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灿烂地笑着:“嘿嘿,小混蛋,要乖乖的哦——”说着便自己走进了房间里,把卧室门一关。
没办法,说道就得做到不是?——主要都是为了明早还要去赶火车。
这一连几天来,我和夏雪平的起床时间都是下午一点钟左右,一起床都是我腰酸背痛,她双腿发软,用她自己的话说,走起路来像企鹅一样,所以还得缓个好一会儿,我俩才好意思走出套间;负责收拾房间卫生、打扫庭院、为温泉池清理换水的清洁工们对我俩的一件倒是相当的大,知道我俩是贵客,没好意思当着我俩面前说三道四,可每每我和夏雪平外出回来之后,总会在房间门口或者走廊里听见那些大妈们偷偷唱着什么“老牛吃嫩草,夕阳无限好”,“肥沃了土地累死了牛”这样的顺口溜,或者“二十的儿那个五十的娘,火烧火燎的在胸膛;芙蓉暖帐内个良宵夜,一腔汪汪骚春水,洒满床也么洒满床”,“雨覆云翻不休眠,夜夜春耕双股间;娇姨含情展玉户,痴少俯首吻良田”这样露骨的二人转荤段子或者打油诗。
起初我以为夏雪平并不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也就没介意,之后有一天夏雪平在感谢那些辛苦清理房间、脸上也异常尴尬的老大娘们之后,眉头紧锁脸色苍白,甚至晚饭前既不想理我也不想让我碰她,于是我也开始对这帮本来我还因为耽误人家工作充满歉意的大妈们心声厌恨,我却也没办法发火——实际上她们也并不清楚我和夏雪平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她们这么在我和夏雪平的背后嚼耳朵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倘若单纯是因为我和夏雪平起床晚耽误了她们清扫,那可真有点过分了。
我咽不下这口气,便在第二天准备和夏雪平去巴尔扎克广场的圣苏菲大教堂之前,把茶杯倒扣了过来,在下面放了两张五十块钱小费,然后又用记事贴和圆珠笔写了一张字条:“您几位唱的真好听,不去‘马大帅剧团’当二人转演员真可惜了!”自打那天之后,那几位大妈再看见我和夏雪平便都老实了许多。
夏雪平也就那天听到了那几句顺口溜和荤曲之后,心里不舒服了一阵,估计也应该是听了害羞、被臊到了;但是经过那天晚饭时我多哄了她两句以后,她又恢复了笑脸,还是该怎么放松就怎么放松,吃完了饭跟我一起散步、一起坐在电视前看了喜剧电影,一起望着星空吹着晚风洗澡泡汤,共赴巫山、颠鸾倒凤也没耽误。
而自从我和她都给对方解锁了后门,每一次发生性交的时候,我俩就必定会在对方那平时自己都嫌弃的部位下好大的功夫,算得上是出于羞怯时沉默中的默契,夏雪平又在网上订了两瓶那种清肠剂——当然,收款人的名字写的是我的,而我也找了几款可以给肛门处进行护理保养专用的护理液和润肤乳,收款人写的也是我的名字——但当然,这些是同时给我和夏雪平使用的。
我原先对肛交这种事情的性质一点都不高,更别说给女生用舌头伺候小菊花了——细细数数,之前我给美茵舔过一下,但也就是象征性的一下;某次跟小C单独出去之后,她把自己浑身洗得香喷喷的时候,我这么干过一次,小C为此还激动得哭了,她说我是第一个“可以把她爱到含在嘴里的男人”,当然大白鹤那个可以顶着“人中黄”而上的家伙如果在的时候,打死我我都不愿意这么干的。
夏雪平的肛门现在对我而言似乎没有经过任何的磨合或者隔阂期,就已经成为了我的心头好,她身上每一寸都是梦幻般的完美,我却唯独开始对她的屁股情有独钟,地位甚至超过了她的丰润巨乳和柔软嘴唇,这不禁让我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开始产生了某种恋物癖。在逛了一天的我俩都疲惫不堪之后,当她无法应承我无休无止的打桩运动、我其实也腰酸腿疼的时候,我还是会把勃起的肉棒插进她的肛门里、或者单单塞进她的臀缝中,再从背后搂住她、握着她温热的双乳,一起站着或者靠着池沿半躺着,让身体保持着一种内在的性腺亢奋和末梢神经瘙痒,在性感知达到半山腰后保持着彼此肉体的静止,泡在温泉池里静静地看着蓝天白云或者夜空繁星。
所谓性爱好像并不只是那种刻板印象里,那种酣畅淋漓的进进出出,两个全裸的人单纯地把私密处紧贴在一起,享受着对方的搂抱、各自身上的味道和温度、感受并努力铭记她身上每一寸部位的形状、颜色、触感、以及触摸那里时她的反应,似乎是一种更浪漫的乐趣。
我总感觉我后门被夏雪平攻陷的次数要比她自己丘涧谷道失守的次数还多,尽管我没仔细统计过,而且我也发现了夏雪平这平时好高在上的冰冷女王顽皮的那一面:晚上说好该睡觉了,结果她趁我不注意,在我身后突然一发“千年杀”入魂;早上起来见我晨勃了,她说想让自己的中指“攻入鹅城”当一次“腺长”,要“让子弹飞一会儿”,可她见我早上没晨勃,又说要帮我检查检查身体,看看我某些功能是不是因为“过度操劳”导致“失灵”或者“宕机”,而且每一次她都要主动帮我含住我的龟头——口交吞精这个项目,在我这彻底成了围城建设:之前的时候我总幻想高冷的夏雪平如果可以含住我的阴茎的时候会是什么样,而现在见她每次都来吃我的香肠,我还真怕这样下去我会不会被她吸干。
——亲生儿子被妈妈弄倒精尽髓竭这种事情,好像挺美妙,但同时又是乘以二倍的恐怖。
有几次我半夜睡着了可能呼噜声太大,她半夜被我吵的睡不着了也要找我弄一次我的前列腺,一边弄还一边埋怨似的诱导我对她说一些屈服的话,我明明不是个受虐狂,但是夏雪平好像从来都特别喜欢我这么黏着她、顺服地被她欺负,我在她面前好像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她的小M,但经常也可以反杀的,所以她怎么欺负我我都愿意配合她;只是,与此同时还有个事情我很在意:我老爹何劲峰,那是时事传媒集团里有名的“哼哈八大将”——时事传媒有八个能打呼噜的老爷们儿,其中何劲峰老太爷就荣幸地占得一把交椅,每次集团出差或者集体旅行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愿意跟这“八大将”同屋休息,因为这八个人的呼噜声已经不能单纯用“大”来形容了;我和美茵对此也算是深有体会,家里刚被艾立威放火烧掉、我和美茵、父亲三人借宿到父亲朋友的一个小房子的时候,父亲每天晚上的呼噜声简直像军事演习一般炮火连天,吵得我和美茵都睡不踏实,所以那时候父亲没办法,夏天到了就只能在院子里睡,而冬天到了就只能自己先熬着,等我和美茵睡熟了他再睡。之后换了大房子,尽管分了上下楼,但是偶尔在楼上,我还是能听到父亲如低音炮一般的鼾声——想到这,我又不禁心疼一波陈美瑭阿姨来;美茵也跟我一起睡过,但我打呼噜打得厉害的时候,也不至于完全把美茵吵醒,她也作证说过,我打鼾声音最大的时候也比不上父亲平时的呼噜声。
那么好歹夏雪平和父亲在一起同房休息、同床而卧十一年的时间,虽说这之中父亲还经常去外地或者外国出差,但夏雪平居然能忍得了父亲的喊声却受不了我的?这倒是件怪事。而且,好像在我记忆里,小时候的我和夏雪平一个被窝睡觉的时候似乎都比父亲和夏雪平同房的次数要多;而我跟美茵对于父亲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何老太爷”最喜欢躺的地方是沙发,这是我俩打从有记忆那天起就注意到的——所以夏雪平受不了我的鼾声这件事,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但我也没傻到去拿这个问题跟夏雪平直接问或者跟她调侃这件事,除非我存心想跟她找不自在。
正想着,此时夏雪平房间里的灯已经熄了,我想了想,也关了起居室里的灯。榻榻米式的沙发倒也舒服,而且盖在我身上的这台只能暖桌也是能调节温度的,虽然没有盖被的踏实的触感,倒也很舒服。可我就是睡不着觉,一半是因为我仍觉得充盈的性欲无处安放,另一半是因为偶尔不抱着夏雪平睡觉,真的有点孤单,分房睡对我来说都成了异地恋。
“睡了吗,我的小平平?”我故意连调戏带卖萌地给她发了一条微信。
之后我分明听得清楚,她的房间里传来了翻身掀被子和拿手机的声音,但手机对话界面里却依旧安安静静,接着就又听见她轻手轻脚地放下手机,我想她是不想回复我,即是她也肯定觉得身边少了些什么、说不定她也在忍,但她就是下定决心今晚好好睡觉,因此我想我也别去讨那个人嫌,就让她好好睡罢。
不出所料,十分钟左右之后夏雪平的房间又安静了,隔着门还能听见些微的小鼾声。听着夏雪平可爱的鼾声,别提在我的心里有多么踏实和幸福,可这样的我依然全无睡意,于是我又鼓捣了一会儿朋友圈。
看得出来这几天里,我的那些列表好友们的生活过得还是多姿多彩的,有的事逗得我捧腹大笑,有的人犯二到让我同情;初中同学里有人在聚会上重新见到了心仪的对象,牵手在一起,有人却因为聚会而被自己的另一半猜疑,但是忙碌的仍然忙碌,游手好闲的依旧游手好闲。
大头似乎是在那个收了自己前妻做情人的律师的帮助下,跟他那个风华绝代却毫无教养的前妻达成了和解,带着牛牛搬了新家,从照片上看起来地方依旧不大,但至少要比牛牛之前那个乌漆抹黑的蜗居令人舒心不少。警局里好像又来了新人,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没看懂,但总感觉又是迎新又是参观的,弄得局里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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