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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这麽说,叶莹把头一歪,居然笑了出来,“呵哈哈!”接着把脸又凑到了我耳边,悄声说着,“不是有那麽一句话麽: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我不清楚在外头你这人是个什麽东西,但你给我记着,你刚才那一出,在咱们这已经算是捅破了天的行为,我可保不齐除了我之外还有谁瞧见了,会不会告诉我们‘阿爹’。我只能告诉你的是,你若是想活着走出香青苑的大门,无论心里多恶心,这出戏你就得跟我演下去!谁让你今天故意点了我的?”接着她又把嘴巴挪开,一手拽着我的衣领,而另一手直接大胆地抓住了我的阴囊,大声对我说着,彷佛生怕走廊里的其他人听不见似地:“公子既然点了我的花名,那麽今晚,你就是我的人啦!”
接着她不由分说地就用身子膛着我的躯体往墙上撞,来不及等我叫出痛来,叶莹便把双唇直接堵在了我的嘴巴上,用舌头硬塞进了我的口腔里,像是恨不得用自己的舌头就直接把我的头给捅个对穿一般;与此同时,她手上的活却是极为温柔缠绵的,五根手指箍在我的阴茎前半部分,同时用手指肚在我的肉柱由下至上地按压,并以此为我海绵体的血液循环增速,如同浪涛中附着在礁石上面的一只小章鱼一般,牢牢禁抓,但又有些若即若离;接着,在每一次五只手指的指肚汇聚在我的龟头尖处以後,上面结有硬茧的食指又会用着恰当的劲力,把我的马眼直接戳开……每次阴茎口被顶开的那一刻,我都会觉得自己身上的奇经八脉就这样被叶莹以一种其实让人不太舒服的方式给打通了。
待我定了定神,才意识到刚才这一阵的工夫,我居然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我睁眼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四个只穿了透明情趣肚兜、外面却披着大氅、头上紮着那种敦煌壁画上的仙女一样的兔耳发髻的女孩子正从叶莹的背後经过;相对应的,她们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正对她们上下其手西装革履的男人——再仔细一瞧,却发现这四个男人,竟然是我们警院教务处的、在省厅也都是有正式的工作编制的四名教官!
在这种情况下,撞见他们可不是什麽好事。好在当我抬眼看他们的时候,他们四个里头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了我,而都是在专心致志地把玩着身边美娇娥肚兜下的内容;反倒是那几个妓女,却正不注地盯着我和叶莹,脸上全都没有任何的表情。
或许是因为看到了曾经学校里的教官而感到紧张,或许是因为叶莹灵活的手法刺激,或许是因为有一次在这样被一个女孩掌控住生殖器的时候还被人围观,这一刻,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直跳,脸上也难免增添了不少的温热。我告诉自己这是在为自己打掩护,於是我便也把叶莹搂得更猛,放肆地吮吸着她那条带着尼古丁和水果糖味道的舌头。
叶莹全程也都是闭了眼的,但她的耳朵似乎一直在竖着。等那四个妓女搂着那四个警院教官彻底经过我们俩、进到走廊远处的一间包间内之後,叶莹才推了推我的身子,然後缓缓收回了自己的舌头,不过她在我胯下的那只手却仍然紧抓着我的分身。瞧了一眼我的脸,叶莹又笑了起来,小声对我说道:“嘿呦喂,吻技不错!欸,脸红啦?昨晚又不是没跟我肏过,而且还他妈的是好几次,现在你倒是秀眯个鸡巴?……可别说,你这条拂尘把儿,可比卢纮那家伙的大多了。”
我用鼻子呼了股气,瞪着她问道:“你连我跟卢纮是故交这件事都记得,今早跟我装什麽头一次见面?”
“哈哈哈哈!被你发现了……”叶莹听我这样一说,眼珠下意识地冲着左下角瞥了一下,然後对我说道:“老实告诉你,昨晚在街边的时候我就认出你来了。想当年姓卢的可没少把我带出去耍过几夜,那家伙活儿好,出手大方,名义上我是出来卖的,但实际上从他那我还真占了不少便宜;我跟别的姑娘不一样,我虽然很受用他对我的恩顾,可我也不缠着他,反而他倒是挺宠我的。谁曾想那屄水养大的居然嗝了屁,少了根鸡巴肏姑奶奶的屄屄不说,还缺了个财神爷。结果昨儿正巧就见到你了,本以为你也是个小开呢,哪知道你就是个荷包里连腚沟毛都没有一根儿的底掉条子。好在你床上功夫还可以,我也算是偏得了。”
“呵呵,又是满嘴脏话了。说好的继续演下去呢?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对叶莹冷冷地说道,“也不知道你在这跟那些嫖客们上床的时候,本来一个文邹邹的道姑突然冒出来几句脏嗑,会不会把人家给吓软了?”
跟叶莹说着话的时候,我心里也在琢磨着:按她的意思是,昨晚她故意从陈月芳那强认下自己是我的女友,是因为她以为我也是个多金的富二代,後来发现我只是个警察,她还觉得有些得不偿失;可是,她如果真的像她自己说的那样爱钱,干嘛不跟刚才那个裴先生走呢?
我依旧怀疑地看着叶莹。
叶莹似乎发觉了我眼神里的内容,旋即突然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後继续对我阴阳怪气道:“我看你是想说‘狗改不了吃屎’吧?哼,说出来怕吓死你,本姑奶奶又不是没吃过……成吧!对啦,我可告诉你,等下在阿恬姐面前,可别跟她提芗芍!我记得你上次跟芗芍那死丫头快活无边,一宿你就要了她七八次,她事後也跟我说过她还真挺喜欢你的,但我奉劝你,趁早把她忘了。你就是一恩客,她就是一个婊子,你用不着为了惦记她跟整个香青苑犯照,明白吗?”
我心里隐隐不安,因为那时候我还并不完全确定芗芍已经是死了的。我想了想,便问叶莹:“那我要是已经跟阿恬姐打听芗芍了呢?”
叶莹表情复杂地看着我,半晌才说了七个字:“有种!自求多福吧。”
接下来,她再没说什麽,仍旧是一手搭在我的肩头,另一只手握着我的勃起阴茎,带着我走到了“玉钏厢”的门口。打开了包间拉门,一见到屋子里的人,叶莹突然换了个语气,连眼神都带了两分娇媚八分傲然,彷佛演起了《红楼梦》里的妙玉似的:“哟,阿恬妈,这有好吃好喝的,怎麽也不等我一下呀?”
阿恬姐抬起头,一开始刚看到姗姗来迟的叶莹,脸上的表情很是不爽;而接着看到了我跟着叶莹,并且我俩已经前後搂抱不说,业已对彼此上下其手,瞬间对我的眼神也突然阴冷了起来,阴阳怪气地对叶莹说道:“我的亲亲闺女,就你的性子这麽野,妈妈我还等你干嘛呀?我估计这小何公子,今天要不是跟着莫相公来的,你这丫头怕是早就被小何公子连骨头给吞了吧?紫鸢,咱们香青苑里‘鸟语花香十三钗’,你在里头的确是一块招牌,你虽然叫做‘紫鸢’,但你可万不能真的心里长了草、背上长了翅膀,别跟哪家的公子爷飞走啦——咱们香青苑的规矩,可是‘飞鸟即射’,‘花落即折’,晓得吧!”
叶莹先转过头,对着我撇了撇嘴,然後有看着阿恬姐“噗嗤”一声笑了:“安心了,阿恬妈,这何小相公相公跟我是老相识不假,但是紫鸢得到的小锭子,终归也亏不了您的。之前的那裴先生,也不知道求过我多少次了,我不还是在咱们这挂着窑麽?更何况,我老早就是赎了自己的,可是除了这香青苑,普天之下哪还有我的容身之地?——我是不会跟芗芍那般做事的,因为我还记着她‘离了盆子’时候的样子呢。”
这姑娘倒是个怪脾气,先前提醒我别提芗芍的事情,言下之意似乎在警告我这样做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结果这时候她自己又提了起来,我是真不懂她是想故意找死,还是单纯就是想恶心阿恬姐一番。
起先阿恬姐盯着叶莹看的时候,满脸写的都是愠怒和不安,她看我的时候也是一样的表情,只不过是没有盯着叶莹时那麽恶狠狠的,想必也是因我是个主顾而不敢多说什麽;等到叶莹说自己的“小锭子”亏不了她阿恬姐的时候,阿恬姐才转怒为喜,但是挤眉弄眼之间,依旧透着十分的不屑,反倒是对她说的芗芍的事情没什麽反应。
但更让我在意的,是叶莹说的那後半句:她说芗芍“离了盆子”——一朵花离开了花盆,我想这明显是在打比方。
看来,曾经让我心心念念的那个芗芍小姐姐,大抵应该是被害了。
“哼哼,”阿恬姐斜着眼看了我一眼,又很做作地掩口笑了笑,指着叶莹的身子说道:“你瞧瞧你,像个什麽样子?咱们香青苑的规矩可是先吃完饭,再游龙戏凤。快去净个手,等酒足饭饱了,再握着你这相好的子孙根也不迟!”
“好说。”说着,叶莹把自己双手从我的身体上抽离了,接着伸手把自己头上三角髻上头叉的那根簪子拔了,拆了自己的发髻;又走到了门口旁边的铜水盆,从一个陶瓷坛子里倒了些温水,趁着阿恬姐不注意,白了一眼她的後背,又从铜盆旁的木盒里舀了一勺皂角粉,把皂角粉打在手上,慢悠悠地搓着,然後又用温水洗净,接着将废水倒在了铜盆左侧靠紧墙角的木桶里。
叶莹去洗手的时候,我也绕着整间屋子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座位上。既然是要做戏,那就要做足,我已经在包厢外面让叶莹摸了我的下体,那我便也不能把自己这色胚子形象表现得太含糊。於是,我便故意没理会自己裤子最当间的关隘口的大门一直开着,更没理会我的勃起的老二已经把脑袋探出了内裤方便口,就这样大剌剌地挺着阴茎在一众姑娘面前晃悠着——虽然并不是把自己的阳物露在“鸡窝口”外面,但也算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用不着盯得太仔细,那条肉色大虫就会被姑娘们看在眼里。这帮姑娘们也都是“一双玉臂万人枕、两片朱唇百口尝”的卖淫过几年的老练的欢场熟手,因而对於我的这副德行,也都见惯不惯了,却也要故意装作一副娇羞样子,或直接用手、或用手里的扇子掩着自己的嘴巴,边盯着我半露不露的分身边窃笑着。
屋子里唯独未作一声的是莫阳,可不只是因为他是个哑巴。从我跟叶莹一同进了包厢之後,我就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他正瞪大了眼睛,一直看着叶莹抓着我的阳物,满眼都在写着不能接受,甚至带着些许惊慌失措。我猜他这样子,是因为之前或许真的没有玩得如此开放过,所以我也没有在意,只是给他回了个眼神,希望他能看得懂:别紧张,好好学着,让老弟带着你玩就好。
“嗬!这小何公子,还真是不羞人呢!”当我走回自己的座位後,还没等我坐下,坐在我左手边的阿恬姐冲着我裸露的龟头媚笑着,她似乎此刻才真的认准了我的确是来找姑娘寻欢作乐的,继而,因为刚刚看到我跟叶莹一起进来而对我产生的不安似乎也消弭了一半——她的不安消弭了,可我却不由得警觉了起来。“怎麽着呀,阿恬姐,我这根小欢乐棍还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吧?”我故意对阿恬姐打趣说道。“小欢乐棍?嘻嘻,你这小子尽拿我取笑!阿恬姐我又不是没试过,你这该叫‘杀威棒’咧,虽然说比起不少老主顾的‘定海神针’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但是若能得以修炼房中秘术、黄帝内经,也完全能让姑娘们享受那无边无际的极乐咯。”
被她如此一说,我心里其实还是很得意的,即使我知道她的这套夸赞,十有八九是一种营销式的招徕和挑逗。然而我此时此刻依旧需要继续攻克她的心防,让她相信我的确是跟着我身边的这位“莫少爷”来这里找乐子的,因此在我坐下之前,我先抄起了酒盅,饮了一口酒後,故意把自己的阴茎彻底从裤子“城门”中甩了出来,对着阿恬姐调笑道:“那要不要您阿恬姐帮帮忙呢?您要知道,如果没有您的培训,什麽‘房中秘术’、‘黄帝内经’,我就算练那也是白练。”
“你呀你,这嘴巴可要比我们这的姑娘们还甜了!也真不怕紫鸢听见?毕竟今晚她才是你的主角。等下若是她慢待了你,可别怨人家吃了醋!”
“吃醋就吃醋,”我想了想,故意对阿恬姐说道,“我本来就更中意阿恬姐你,您还看不出来?只可惜我点不了您的名。若是阿恬姐赏脸,能陪陪我,那可不是您伺候我,我可是要用尽浑身解数,好好服饰服侍您嘞!”说完,我故意在阿恬姐面前,微微用了下盆底肌的力,让自己的男根在阿恬姐的面前连鞠了三躬。
“这话说的,真折煞人!”阿恬姐注视着我跳动的阴茎,掩口笑道,“呵呵,可真不像个样子……行吧,你小何公子有情,阿恬我也就承下这份错爱,好好陪陪你。”
在一旁的叶莹听了,边擦着手边回过头看着阿恬姐,一脸的不以为意。
说着说着,阿恬姐脸上也渐起微醺,不住地盯着我的老二发痴——且说这些鸨母们各有各的骚和媚,而且比起那些年轻妓女们经验丰富、给人的体验更佳,但这个社会本就是年轻人更吃香,并且实际上那些来嫖的男人除了像卢纮那样的富二代、像我当初那种跟着卢纮“蹭姑娘玩”的富二代的狐朋狗友,剩下的大部分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商人,他们每一个的正妻实际上跟香青苑里这些熟女鸨母们比起来,或许要漂亮更多,但在他们眼里可能早已人老珠黄——家里放陈了的珍馐佳肴尚且被冷落,他们又怎麽可能在吃野食的时候,会瞧得上外面的腌瓜腊蒜?来的嫖客们大部分更愿意品嚐那些岁数小的女孩,所以即便这些姆妈们也会跟着脱了衣服“帮衬”,但真正愿意跟她们这些徐娘痛痛快快来一次性交的主顾并不是很多;并且,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久未得到滋润、成天到晚又守着这种皮肉生意的她们,心里又哪单单只是想着收钱呢,她们怕是既想洗乾净男人们衣袋里的的荷包,又想吸乾净雄性动物胯下的蛋包。
於是,待我坐下之後,阿恬姐很自然地将自己的左手伸了过来,直接按在了我的阴茎柱上。比起叶莹的手法,阿恬姐则更是刚柔并济,对於我的整根器官,她刺激得更加仔细,她这灵活的五姑娘连龟头上那些细微的褶皱也都不放过,;而她的另一只本应该为我不注斟酒的手,却早已隔着她身上的亵裤抵在了阴壁上头,压着裤子中间显露出山丘缝隙上下滑动,显然是已经动了兴。我假装有意无意地跟着其他的姑娘闲聊着,提起筷子吃着东西,可刚吃上两口,叶莹却也坐了过来,不知道刚刚她在什麽时候,已经把一块生蚝肉衔在了嘴里,辅一坐下,便嘴对着嘴把那块生蚝肉、连同在她嘴里事先含住的一小口酱油一并送进了我的口腔里,并且又把仍旧沾着酱油味道的舌头放在我的口中搅动着;在我对嘴里的柔软生蚝和同样柔软的舌头匆忙应付的时候,叶莹已经伸出右手,强行取走了我手中的筷子,而她的左手也渐渐握住了我的阴茎,完完全全地压在了阿恬姐的手上。
阿恬姐眯着眼睛看着叶莹,松开了我的肉棒时候,却又重新由我的龟头往下撸动着;叶莹发觉了,也先逃开了我的阳具,随即以同样的方式套弄了回来。一时间,两个女人的手在我的硬物处不断地扮演起追击者和逃脱者,并且不停互换着身份,差不多八九个来回之後,叶莹才作罢,轻轻地用三根手指按摩着我的阴茎根部,配合着在我分身的上半部分阿恬姐单手操作的节奏,时不时地用筷子帮我喂着食物,或者是直接叼在嘴里,然後再嘴对嘴喂我吃下去。
两个女人在我身上的竞争却让我受用无比。香青苑里的菜肴,本身都是催情的食材烹饪而成的,而桌上的茶水和酒饮更厉害,或是加了海马驴鞭、或是泡过虎骨鹿茸,最次的也是用景天锁阳煮水冲泡的西洋参,恩客们常常只是吃上不几口,鼻血就已经哗哗直流,壮阳劲力更是一顶一的足。对於这种东西,从小就肝火虚旺的我着实不敢多吃,然而就是这麽几口,我已然感受到胯下似乎着了一团火似的,我自己都感觉烫手。叶莹也发觉我的下体越来越热,於是她右手放下了筷子,从桌角处抽出了一张中间露出一个大窟窿的又厚又软的纸巾,正正好好地套在了我的阴茎上,接着又端起了茶杯,含了一口温热的茶水,之後还对着我的龟头一口吸进了嘴里。
我不知道叶莹口中的热茶在那一刹那是否真的顺着我的马眼流进了我的身体,我只清楚,的确有一股暖流从她的口中不断地被注入进了我这具需要被人照顾呵护的躯壳之中。全身的愉悦感,令我瞬间闭上了眼睛……而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正是两只白花花的乳肉:阿恬姐也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和肚兜,温柔地用右臂把我揽在怀里,并引导着我把头埋进自己的乳沟处,任由我吸吮着她身上充满香气的丰满巨乳,并且她早已换了左手,在叶莹为我品箫的时候为我按摩着我的睾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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